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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做一个记录,我想这也是一个创举,至少在我眼下的这三年半里,它是。
看长长的桌子放不进相机镜头内就懂了。
开车载学弟学妹到亨聪家开整体会议的时候,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夜盲症。
一直不踏实,一直在迷路。
我的指南针是可鹏的旧家,只有这样才会确定自己没有离亨聪家太远。
然而这个晚上,我居然忘了可鹏旧家的位置,却又正确无误地抵达亨聪家。
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已趋前这么多步,离原地这么远了。
心情相比从前来得平静多了。
我觉得我们三个老人比较像来观礼,学弟学妹们在编辑室里的成人礼。
勇畅说,舞台已经是他们的。
无论呈现怎样的表演,我想我们都会在后台给与最多的掌声与鼓励。
这个晚上,我回了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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