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
经历好多事情
让我有种错觉
溜过的是三个月而不是三个星期
我体验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体力极限
每一天除了开会还是开会
一个星期内可以开上十个会
满满的时间表
让我每个晚上都昏倒在床上
或许不只是我
大家都陷入了同样的局面
一个学期怎么比一个学期还难混
最后的第三个学期
大家开始趋近现实并且妥协
终于
才第三个星期
气氛就开始紧绷了
烦恼焦虑变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大家好像开始玩接棒游戏了
而我自己呢
好像已经分裂成两种人格
一个是面对现实的木偶- 上课、开会
一个是活在自己世界的真我- 发呆、做梦
我以为这是一种协调
当睡眠越来越少
对开会愈感厌倦还有恶心
书本一页都没法碰
事情都没完成
我知道自己快崩溃了
一直喊累
身心的疲累却一点也没少掉
我想我是吓到念慈了
说着说着居然红了眼睛
其实自己也很惊讶
原来这么累
还有眼泪可以掉
然后是开车的时候差一点酿车祸
那一刻我才发现
原来是潜意识在开车
整个思绪都漂走了
这阵子常常这样
手里做一件事脑里想另一件事
为什么诚实或隐瞒都是一种伤害
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分担一下
为什么总觉得那么委屈
究竟自己要的是什么
冯韵跟我说
人多少有些私心
听起来挺不舒服
可是却不可置否
是我想要变得不一样
才会让自己难堪吗
人真的那么不想被看穿吗
晚上接到老妈的电话
劈头就问我声音怎么了
我想就是这种烂生活才会让我的声音不能完全康复过来
然后听到一个坏消息
说老爸工作的时候遇到意外
脸蛋缝了十三针
我知道老妈只是想宣泄自己的焦虑
因为老爸还在工作没回家
我这个远火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闷着心很不舒服
真的真的好想回家
纵使那可能只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在勇气快用完的同时
我怎么还没法融进大人的世界
没完没了的separation lab。
- Jan 19 Sat 2008 09:48
i’m not a superw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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