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悄悄降临。

怎么说,就是平淡。

 

冬至的晚上,家里闹停电。

我跟饼干正在吃汤圆看supernatural,就这样突然眼前一黑,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人翻了整个屋子才找到两枚用过的蜡烛。

然后饼干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呼呼睡着了,我籍着微弱的烛光,用电池打开他的laptop看我不爱看的香港剧。

我也好累好想睡,可是天气很闷热,而且我的耳朵发炎肿了起来很不舒服。

后来撑不住跑到床上随便躺,大概两个小时后电源才恢复。

 

christmas eve,我的耳朵发炎有趋严重的迹象。

跑去看公司的clinic,结果我迟了一步,医生回家了,衰。

一回家就躺在床上休息,睁开眼睛的时候都九点了。

冲了凉,接到佩绣的电话,聊呀聊,饼干终于回来了,这个时候是晚上十点钟。

(饼干说,为什么不让我跟佩绣讲几句)

可怜的饼干工作到连去教堂祷告的时间都没有。

两个人决定出去吃晚餐,结果半路看到有road block,饼干惊叫说他忘了带钱包。

两个人装镇定,还真的过关瞒过了那些警察。

不过由于这天是大日子,别的路上应该还有road block,所以出外逛了一大圈后,我们决定回家吃泡面看supernatural。

 

可能前晚有吃止痛药的关系,圣诞节的早上我睡迟了。

赶紧跑到饼干的房间,结果床上空空的,汽车也不在了。

好个饼干今天居然不当懒猪,还说要带我去教堂看看的……

(饼干说,我看你没睡醒不叫你咯)

另一个屋友wuan ee也出门去教堂了,家里剩下我一个人。

最后,决定一个人跑出去逛街,吃了一盘沙拉、锅贴、咖喱饭和haagen dazs雪糕。

回到家,看见饼干打回原形变成一只猪。

两个人哈拉哈拉,没多久OO来我们家,要饼干煮面给他吃。

OO离开后,小睡一下,就准备出席大老板的house warming feast。

大老板最近从condo搬去bungalow,我们几只去看看他家里有多大。

一抵步大老板的太太就请我们喝vodka。

我这里才很渴地喝下一小杯,酒王饼干就跟我说不要喝那么快,vodka很快冲脑的。

还是太迟了,再加上空肚子的关系,我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冲上来,连老板都笑我说wow, you get sunburn ar?

soooooo embrassed,还好只是脸红,没有醉。

 

2009年12月三十一号,工作到大概晚上八点钟,一伙人决定滚去pasar malam解决晚餐。

逛到来大概晚上十点多了,ice他们就起哄说要不要去greentown倒数,是有那么一点意兴阑珊,不过我们还是说先回家冲凉好了。

饼干说:kelly去,我去!

回到家冲好凉,我问饼干去不去,饼干说:去,才假。

结果,kelly sms过来说,她已经被ice他们挟走了。

无奈何,饼干要履行他的诺言,所以两个人又出门了。

一路上,顺畅无阻,差不多要到greentown的时候就开始塞车了。

2010到来之际,我跟饼干被堵在车龙里,只能在车里看烟花。

网络也大堵塞,我们连kelly他们都call不到。

最后,掉头回家咯。

 

所以,总结来说,这几个连接的庆典都过的很平凡。

话说很轻松的十二月就这样结束了。

地狱重临的时候,我会很想念这段每个星期只工作四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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