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晚上十一點,晚宴一結束,我們這輛車就直奔Rawang,到另外一個親戚家投宿。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因為終於有好覺可睡了。
這個親戚還蠻貼心的,為了我們還特去選購几條新的床褥。
他的孩子還讓出冷氣房讓我們睡呢。
前一晚可是我們強行要睡進cousin的冷氣房的咧,哈哈。
事發后回想這應該是紅色事件和黑色事件之間的緩和期吧。
誰也沒料到,後面有那麼多事情在等待我們呢。
第二天中午,吃過晚飯,我們就向親戚道別,然後踏上歸途。
一路上,風平浪靜,順風得很,而我也睡著了。
因為家里有攁魚,還拜託鄰居上門喂飼料,老媽決定到高速公路休息站購買Dunkin’donuts作為小小心意。
于是老爸在一個小時的路程後就彎進一個休息站。
咦,不是這裡耶,這裡沒賣Dunkin’donuts。
老爸說有點睏,于是換老媽駕駛。
我看了看時鐘,下午三點鐘。
沒人要小解哦,那麼開車囉。
又過了一段路程,慘了,有點急尿。
咦,前面有個休閒站耶,太好了。
老媽說咦,Dunkin’donuts在這兒,太好了。
我望了望時鐘,下午三點二十分。
哎唷,不是我愛看啦,我坐中間,電子時鐘就在我眼前啊。
老媽找到parking位置了,就在小lorry的左邊。
準備下車小解囉。
“lorry退車!!!!”我壓著耳朵,老爸老媽兩雙手壓著喇叭。
“honk!!!!”
“喀啦!”小lorry的屁股把我們的車頭壓扁了。
“Macam mana ni,sudah honk pun tak dengar,saya pun hairan lah......”
(到底是怎樣,已經壓喇叭了還聽不見,我也感到奇怪......)
愛車如命的老爸跳下車臉色不好地質問對方。
皮膚黝黑的肇禍者和老爸老媽上Dunkin’donuts談談。
我上廁所去,急尿嘛。
Samsung在手提袋跳舞,接起電話,是ym.
“你在哪裡?”
“我在Tapah的中停站啊。”我無奈地笑笑。
下刪五十個字。
“一路順風啊。”ym祝福。
“謝謝。”太遲了。
談了大約一個小時半,還是未有一個結果。
中年的肇禍者只愿賠償三分之一的修理費。
老爸老媽不接受,對方又不愿報警。
兩個小時后,扭扭捏捏地肇禍者決定報警,二話不說跳上車。
Langgar lari.
(撞,跑,意思是撞了就不顧一切逃跑了)
老爸老媽極力阻止,對方一意孤行。
大伙兒無名火頓起。
報就報,看誰死。
老爸突然問事情什麼時候發生啊。
謝囉,ym,你成了我的時間證人。
到了警察局,錄了一半口供,死婆媽的肇禍者才跚跚來遲。
警察先生說,肇禍先生licence死掉了。
該死,天助我也,charge他兩條罪:撞車兼無牌駕駛。
事情搞到下午五點半左右才結束。
大伙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
路途中,高速公路無故塞車。
真想罵髒話,今天運氣怎麼那麼背啊。
都是那個死婆娘,浪費了我們寶貴的時間。
還給我假扮馬來人咧。
什麼“我不會車的東西的,我只是駕lorry罷了”,堂堂大男人,連車子的結構都不會,簡直就是bull...t!
還給我扭扭捏捏咧。
撞人車子不必賠錢啊!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大約八點鐘了。
原本兩個小時多的車程竟拖達六個小時。
事情還沒完著呢。
第二天老爸為車子事件奔波一整天,得到的結果是肇禍者無牌駕駛是不能claim對方保險的。我們极有可能得自己付完所有修理費。
中午老弟機車punctured了。
傍晚我們家sony牌29吋電視機無故故障。
老爸說我們太“旺”了。
忘了說,我下午炒飯無故割傷手指。
哈哈,你信不信邪?
我只能說,真的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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