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天气埋下了我这颗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
我不是刘庸的忠实读者,可是有看过他一本书。
忘了是哪一本,内容大概说某个场合,他太太跟平常不太一样,有点不耐烦。
一问之下,才懂太太身体不舒服。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上火。
酷热的天气让人身体发黏臭臭的,尤其午饭后感觉更恶,好想马上冲回宿舍洗澡然后躲起来休息。
偏偏plant design 2的briefing编在下午的一点钟。
我想没有人不会感到忧心焚焚,大家求神拜佛就希望不会被安排跟其他系的同学同一组做project。
不同系不熟还好,问题是大家不同系,时间表也不一样。
到时候腾不出时间做project,大家就extend一年再毕业好了。
再说,下午其实还要进lab。
乖乖出席briefing的讲座。
五个系,两百多个人塞爆了整个smart classroom。
然后是2008年最后一个好消息:大家都会跟各自的系分组,也就是说跟自家人一起做project。
然后是组别,我应该算抽到上上签吧,因为组长还有组员都不赖。
当时候心里这么想,可是后来就后悔了。
因为某个人引爆了我这颗炸弹。
我知道情况很乱,大家都想知道自己的组别。
可是supervisor还在brief我们,有些人就是不懂礼貌,还有不会看脸色。
我很不舒服。
可是我没有说,只是一直在念自己很累。
头脑里的血好像都被抽干了,腹部在绞痛着。
然后很烦躁。
briefing一结束就冲到lab去,因为做bradford protein assay需要一点时间。
志豪有察觉到我的怪脸色,可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很想请假回房休息。
我妈说,我是个怕痛、不能忍痛的小孩。
说上次夹到手指就好了,我第一个反应不是哭,而是躺下,因为我快昏倒了。
不是我不想忍痛,而是我的身体没有办法。
而且很巧合,每一次不舒服都会碰到做psm的时候。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我不想让别人觉得说我在找借口逃避。
所以硬撑。
天气很热,再加上身体不舒服,我流的汗水太多,不过没有昏倒。
我很勇敢,可是这样不好。
头脑无法正常思考,所以都是潜意识在牵动我整个人。
结果,lab work再次出现error。
我忘了fermentation broth已经很稀了,再dilute的话spectrophotometer会量不到absorbance。
我还dilute十倍咧……
所以本来要做bradford protein assay,换成prepare loading samples。
虽然志豪没说什么,还是对自己的粗枝大叶很无力,我不想因为生病给自己例外。
后来,跟志豪晓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心情才渐渐平服下来。
也可能是腹部的绞痛已经舒缓下来。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性,我承认我的还蛮糟的。
天气很炎热,心情会变很毛躁。
别人不尊重我,心情会变很不平衡。
别人打断我的专注力,心情会变很暴躁。
可是,我有在压抑,我有在忍。
我知道有人可能是无意的,可是拜托,看到我跟平常不太一样,就少招惹我。
我也不想引爆,伤害别人,还累坏自己。
我会很快的,用自己的cooling system自己calm down。
p/s:2008年最后一天写的,最近在赶lab,所以post文章的日期会有一点乱七八糟。